第21集：陈默群叛变投靠日本人

现如今，上海军统站已不再是安全之所，陈默群苦思良久，终是带着自己所掌握的情报线索，前去投靠高桥千兵卫，从而供出关于北平、青岛以及天津等多处国共两党的秘密联络点。高桥千兵卫对此甚为满意，便根据情报实施抓捕，并将陈默安排到汪伪政府工作，由他担任中央委员会主任。

没过多久，报纸公开刊登陈默群叛变投敌的消息，林楠笙得知此事后，整个人几近崩溃。顾慎言察觉到浦东支队存在反叛可能性，于是主动提醒王世安不必再给对方提供枪支弹药。并且叮嘱纪中原尽量想办法拦截浦东支队的补给。

汪伪政府上海区成立在即，日本陆军少将上村净将会出席当天庆祝仪式，而此人曾在一九三七年参与南京屠城，所以重庆方面立马电令王世安要不惜一切将其击毙。王世安紧急召开会议宣布上峰指示，由于上村净平日太过低调很少露面，唯有庆祝大会才是最好的暗杀机会。

与此同时，特高课为防止有人破坏庆祝大会，特地委派陈默群负责会场安保工作，同时要尽快找出渔夫隐藏在上海的电台。陈默群对渔夫有所了解，但也仅是闻其名而不见其人，没办法给高桥千兵卫提供参考意见，反倒是胡道义专程去给陈默群送礼，顺口提及关于王世安的小人行径。

顾慎言认为陈默群已熟知军统内部人员的实力，若是随便派人前去执行计划，恐怕会被轻易识破。考虑到林楠笙是陈默群一手提拔的心腹，或许只有他才能让陈默群出其不意，奈何王世安对林楠笙耿耿于怀，不肯轻易解除禁闭令，继而去找蓝心洁帮忙。

正因蓝心洁对陈默群格外了解，她是提供消息的有利人选，纵然之前嫁给国军八十七师的少尉，可如今少尉牺牲，一个女人独自带着孩子在上海生活，实属不易。王世安亲自拜访蓝心洁，威逼利诱她替自己办事，蓝心洁别无办法，索性提出要保儿子安全抵达重庆。

纪中原按照顾慎言提供的线索，假冒浦东支队领取补给，顺利拿走一批枪支弹药。朱怡贞在法租界找到合适房子租下，主要负责给党组织发报联络，陈默群帮高桥千兵卫监听电台设备，可惜朱怡贞发报时间太短，无法掌握准确地点，只能给出个大概方位。

自从林楠笙被关进禁闭室，便已彻底陷入消沉状态，在他身上丝毫看不到当初的热血活力。顾慎言对此感同身受，亲自跟林楠笙说了些宽慰的话，所谓宽慰，不过是在揭穿他目前的心境。陈默群坐实了投敌罪名，可是林楠笙并未因此难过，而是感到彷徨无措，满心疑虑皆源于他的信仰出现问题，担心自己的牺牲和付出没有回报。

从师范毕业投考特训班，再到加入党国特务处，林楠笙所做的一切无非是想要守卫国家，不落入逆贼汉J之手。可是陈默群的离开，显然已让林楠笙失去方向，顾慎言则认为他没必要将信仰依附于任何人，应该在不断地实践和战斗中得到检验。

尽管林楠笙属于党国特工，可是顾慎言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，已想把他吸收到党组织。眼见林楠笙为信仰破灭而一蹶不振，顾慎言鼓励他尽快振作起来，想办法离开禁闭室，做些更有利于国家百姓的事情。

第22集：林楠笙乔装刺杀上村净

时隔多年，蓝心洁再次见到陈默群，已是物是人非，相比较之前在军统担任站长，如今陈默群似乎是戒备心更重，很难令她有所接近，彼此都在客套应付。待陈默群前脚刚走，蹲守在门外赵京隆，悄悄用相机拍下全程。

第二天早上，王水根匆忙来找赵京隆，声称浦东支队与沪南支队一同投靠汪伪，部分兄弟不愿叛变，惨遭灭口，仅有他一人冒死逃出。赵京隆闻讯震惊，连忙向王世安汇报情况。由于事情发生太过突然，王世安怒不可遏，于是命令顾慎言加快刺杀计划，争取挽回上海站的颜面。

然而陈默群对军统局的行动了如指掌，他提前设下埋伏，导致行动队损失惨重，若非顾慎言及时下达撤退命令，恐怕就连赵京隆也会丧生于此。林楠笙得知任务失败，擅自离开禁闭室去找王世安，当众请命执行刺杀上村净。原本王世安并未同意，可见林楠笙已立好军令状，再加上顾慎言的劝和，最终答应了他的请求。

这天夜里，纪中原紧急联络朱怡贞和王云伟，主要由他以送货为名，提前将朱怡贞需要的东西运进会场后厨，而王云伟则混在表演队伍之中，参加演唱排练，至于朱怡贞需要及时更换女职员证件，利用其身份便利通行。

转眼便到庆祝大会当日，朱怡贞和林楠笙各自以不同身份出现，分头寻找刺杀时机。胡道义发现两名海军无故遇害，立马汇报给陈默群，寻找周围可疑之人，殊不知林楠笙和赵京隆事先将手枪藏在帽子里，成功躲过安检，就连朱怡贞也从食材里获取手枪，准备伺机行动。

歌唱表演结束后，上村净登台为大会致词，正当林楠笙准备动手时，胡道义发现二楼异样，一声大喊吸引众人注意，现场混乱不堪。林楠笙不得已与日本宪兵展开厮杀，王云伟趁乱正面击中上村净，却立刻被乱枪扫射而亡。

现场的危机，已不容朱怡贞缅怀悲痛，她及时压制住情绪，并且解救出遭日军围捕的林楠笙。两人躲进会议室，眼见日军以极快速度包围附近大楼，林楠笙打算负责断后掩护朱怡贞离开，按照临时想到的撤离方案脱身。

还未等有进一步动作，陈默群已率人来到二楼，他们踹开会议室房门，看到绳索沿着窗户垂在楼下。其他人挨个检查会议室柜子，并未发现任何异常，也便认定林楠笙和朱怡贞已逃之夭夭。

赵京隆侥幸逃出会场，立马拨通公用电话联系军统战，告知上村净遇害消息，同时说明林楠笙的处境。王世安只关心任务是否完成，根本无暇顾及林楠笙的死活，反倒是顾慎言连夜制定计划，准备实施营救。

林楠笙与朱怡贞被困在房间里，难以脱身，一边等待有利时机，一边聊起抗日话题，因为朱怡贞的话，林楠笙受到新的启发。直到隔天清晨，朱怡贞眼见宪兵队陆续撤散，争取用最短时间联络外界。

顾慎言来到会场大楼附近，坐在赵京隆乔装的黄包车上，一路朝前而行，并往每面窗户投掷烟雾弹。没过多久，大楼响起警报，林楠笙和朱怡贞混进人群跑出大楼，两人开走顾慎言准备好的汽车，来到郊外后，才交换手枪分别。临走前，林楠笙把自己的袖珍手枪送给朱怡贞，让她当作防身用，朱怡贞经历了这次患难与共事件，对他态度有所缓和。

第23集：蓝心洁执行毒杀陈默群

由于上村净突然遇害，导致整个宪兵部防守戒严，愣是没能抓住行凶者，反倒让对方从眼皮子底下溜走。高桥千兵卫对此勃然大怒，同时怀疑起陈默群的忠诚度，毕竟他曾是军统老牌特工，其心思难测。

事后，派遣军司令部下达命令，撤掉高桥千兵卫司令职务，并交由今井洋祐接替。然而今井洋祐上任之际，却刻意提醒高桥千兵卫的无能，应当刨腹自尽。陈默群亲自去见此人，没想到对方远比高桥千兵卫更加难缠，一见面就给他施压，要求他不要浪费太多时间，应当尽快抓住渔夫，用实际行动向日本证明诚意。

顾慎言认为出卖同胞之人不可容忍，所以需得赶快追查，尤其是从出卖陈默群之事入手，首先要盘查宪兵内部情况。私底下，顾慎言将忠义救国军攻击新四军的最新部署交给纪中原，同时表明今井洋祐曾破获党组织在北平和天津的多个联络站，他的到来会让七十六号压力更大，上海乃至法租界的局势远比以往更糟。

因见蓝心洁迟迟未有行动，王世安再也坐不住，当晚拿出一瓶毒药，交代蓝心洁单独接近陈默群，借此机会下毒，等任务结束后会安排她离开上海。尽管蓝心洁很不情愿，但她没有别的选择，唯一希望便是能够前往重庆与儿子团聚。

第二天早上，纪中原在法租界给上级发报，恰巧有日军侦缉车路过检测，幸好纪中原及时做掩护，再加上提前设定时间停止发报，避免对方继续追查，总算躲过一劫。

赵京隆按照林楠笙委派，在跟踪陈默群期间发现蓝心洁与他接近频繁。林楠笙通过照片发现这一细节，于是专门去找蓝心洁，提醒她最好远离陈默群。然而蓝心洁并不理会林楠笙的劝告，反倒在镜子前梳妆打扮，声称要与陈默群一起吃饭。

胡道义开车来到楼下，蓝心洁把他藏在柜子后面，假装若无其事地开门接待胡道义，打消了对方的怀疑。胡道义在出门时看到林楠笙的汽车，下意识询问蓝心洁，结果被她随口搪塞过去。

来到餐厅包厢，蓝心洁趁胡道义出去接陈默群，悄然将毒药洒在餐桌上，直到看见陈默群用餐帕擦脸，越发感到紧张。林楠笙担心蓝心洁的安危，所以在她离开时，开车尾随来到餐厅门外，没想到竟还有别人在旁边盯梢。

蓝心洁十分慌乱，借着酒水打湿衣裙之便，立即跑到洗手间将毒药解决掉。正当蓝心洁要重回包厢，怎料林楠笙突然出现，两人一同逃出餐厅。林楠笙斥责蓝心洁不该接下这个任务，并且表明毒药会在半分钟内产生中毒反应，即便是下毒者没能及时弄干净，依然有可能出现危险。

但此时的蓝心洁不顾自身安危，只想着如何将儿子带走，林楠笙见状于心不忍，索性让她先去法租界等着自己。林楠笙在蓝心洁家发现看守孩子的夫妻，其实是军统派来监视母子二人，继而拔枪逼迫对方交出孩子。

待林楠笙前脚刚走，胡道义等人随即赶来，陈默群中毒严重，已送往医院抢救，从而脱离生命危险。法租界的房子内，林楠笙得知蓝心洁是为去重庆，所以才会被迫帮王世安毒杀陈默群。考虑到七十六号绝不会放过蓝心洁，林楠笙叮嘱她先躲在法租界，等时机成熟，会尽快送她和孩子离开。

第24集：林楠笙发现王世安秘密

林楠笙离开法租界，亲自去质问王世安为何让蓝心洁执行如此危险的任务，同时询问他接下来的安排，何时送对方离开上海。奈何王世安出尔反尔，不仅指责林楠笙从中破坏计划，甚至气愤蓝心洁毒杀计划失败，以至于陈默群在当天晚上已从医院醒来。

今井洋祐亲自前去探望陈默群，非但没有表达关心之意，反倒埋怨他办事不力。正当陈默群想为上村净遇刺一事解释，没想到今井洋祐听不进任何话，要求陈默群必须抓住渔夫，否则会让委员会作另行安排。

陈默群明白今井洋祐的意思，再也顾不得身体状况，立马安排出院。当天大雨滂沱，胡道义亲自率人堵截电讯科陆优鸣，并将其带回七十六号审讯。陈默群看似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，实则是用女儿性命威胁陆优鸣供出军统上海区的具体位置。然而陆优鸣始终铭记君子危不忘义，拒绝配合招供，只希望陈默群念在他们共事一场的份上，别让自己死的太难受。

胡道义解决完陆优鸣，再去跟陈默群汇报侦缉渔夫电台的事情，现如今已锁定大致位置，所以想以扫街名义找出电台。然而陈默群认为此举会打草惊蛇，所以想到更好的办法，那便是想到电台耗电量巨大，胡道义恍然大悟，于是用钱贿赂抄表人，拿走电表记录簿逐一排查。

顾慎言接待了林楠笙，跟他说明关于出卖陈默群的内J情况，由于对方全程使用公用电话，所以只能推断此人出自上海，暂且没有其他线索。林楠笙认为宪兵司令部负责接电话的宪佐总共四个人，想要核查其实不难，于是安排人手加快行动。

王世安召开内部会议，宣布重庆下达的新指令，并且通报全国各站，要求大家尽快剿除叛徒陈默群，行动代号奉业计划。林楠笙申请执行奉业计划，王世安怕他对陈默群心慈手软，没有答应，而是交给南汇行动队。

赵京隆安顿好蓝心洁母子后，同时抓获一名日本宪兵司令部的宪佐，从而查出当晚值班之人正是宋立诚。林楠笙得知情况，带人前去抓捕，威胁他说出当晚接电话的情况。起初宋立诚还在有所隐瞒，可当看见林楠笙有了杀意，这才如实告知打电话的人声音很像王世安。

听到宋立诚的供述，林楠笙怒不可遏，直接将他绑回去找王世安对质。怎料宋立诚贪生怕死，谎称自己胡口乱说，王世安趁机竟以除掉汉J叛徒的名义，开枪将对方击毙，继而提醒林楠笙应当缄口默言。

通过这件事情，林楠笙后悔自己太过冲动，不仅没有抓住泄密者，及时把情况汇报给重庆方，甚至失去来之不易的知情人。顾慎言认为宋立诚的话不足以让重庆采信，宽慰林楠笙要往前看，日后行事务必小心谨慎，反倒是林楠笙极其不理解，为何大敌当前，王世安竟要出卖同僚。

隔天早上，王世安为安抚林楠笙，专门委派他去跟共党见面，并且表明自己会亲自揪出内鬼。胡道义暗访用电量较大的商铺，却被纪中原有所察觉，因此叮嘱朱怡贞去见军统联络人，一定要小心谨慎。

陈默群得知胡道义擅自进入店铺，直接将他训斥一顿，如此行为无疑是打草惊蛇，于是立马采取行动。纪中原发现店铺附近出现许多眼线，赶忙关门上楼烧毁文件。与此同时，朱怡贞和林楠笙在咖啡馆见面，她看到不远处的信号，立马意识到有事发生，顾不得多说，转身就走。

第25集：林楠笙朱怡贞假扮夫妻

朱怡贞看到纪中原摆放在阳台上的盆栽，便知是有情况发生，等她准备赶往装裱店时，却被林楠笙一把拉住。两人躲在车里，看着陈默群在周围布控，反倒是纪中原被胡道义等人控制，全程没有透露其他人的下落，不断将目光瞥向衣柜。

胡道义见状立马打开衣柜，果然发现里面放着一部电台，正当他要把电台取走时，殊不知底部早已安置炸弹，只要一拉扯势必会引爆。随着爆炸声轰然响起，纪中原葬身于装裱店内，林楠笙带走情绪失控的朱怡贞，殊不知胡道义侥幸逃过一劫。

陈默群对此很是愤怒，为能给日本人交代，只能再从其他方面寻找线索。胡道义根据附近商铺房主所描述，绘出朱怡贞的肖像，并且证明她就是装裱店的二老板。顾慎言听闻装裱店发生爆炸事故，立马赶去查看情况，结果看到胡道义拿着朱怡贞的画像去见陈默群，便知纪中原遇害，独自来到两人经常见面的地点缅怀对方。

林楠笙带朱怡贞回到租界的房子里，见她坐在旁边痛哭流涕，也不知该如何安慰。等到朱怡贞平复情绪后，主动感谢林楠笙的救命之恩，奈何纪中原已死，她与党组织无法联络，内心很是迷茫悲痛。

由于共党联络站已遭到破坏，王世安担心七十六号下一个目标会盯向军统，所以命人早做准备，先将重要文件转移，再给巡捕好处，请他们出面保护站点安全。现如今，爆炸案引起法租界和日军双方的冲突，从而进行一场激烈谈判，讨论日军在法租界的令行进止问题。没想到今井洋祐的态度格外强硬，甚至扬言清巢活动必须照常进行，必要时还会让军队进入法租界。

与此同时，林楠笙亲自去百货商店为朱怡贞置办用品，突然看到巡捕在大街拿着朱怡贞的画像四处寻人。考虑到朱怡贞的安危问题，林楠笙不得不马上安排转移，将她带往自己在日占区的住处，并且对外以夫妻相称，避免怀疑。

军统战决定要对陈默群展开锄J行动，顾慎言认真整理有关于他的出行规律，带着林楠笙来到一处秘密仓库，给他提供了能够穿透防弹玻璃的枪械，并且制定刺杀具体事宜。林楠笙为让顾慎言放心，主动表态绝不会手软。

隔天早上，林楠笙提前在必经之路设伏，并在二楼窗前架起狙击枪对准外面，赵京隆则乔装打扮，骑着自行车从旁边经过，继而将手榴弹丢向车底。眼见汽车被炸，无法行驶，林楠笙朝车窗连开两发子弹，全都被陈默群躲开，甚至想趁机逃走。

林楠笙开着货车撞向陈默群的车，直至将车挤得动弹不得，这才一跃而起，站在车头前拔枪质问陈默群为何要当叛徒，愤怒且悲伤的情绪几乎将他理智淹没。正因手枪子弹无法穿透车窗，林楠笙没能伤到陈默群分毫。

最后时刻，大批宪兵陆续赶来，林楠笙不得已选择撤离。陈默群被送往医院清洗伤口，刚把伤口包扎后，便见胡道义匆忙进屋，表示今井洋祐已掌握军统在法租界的详细位置，要求陈默群立马着手准备，将其一举捣毁。

第26集：上海军统站遭宪兵围剿

刺杀陈默群任务再度以失败收场，尤其陈默群通过此事，势必会更加谨慎，以后很难再找机会下手。王世安因林楠笙擅自行动而大怒，同时觉得他是故意放走陈默群，才会导致这样的结果。顾慎言主动替林楠笙说话，奈何王世安反过来指责顾慎言未提前汇报。

朱怡贞拒绝不了房东福山太太的邀请，只好在她家坐了一会，没想到对方竟以聊天之便，不断打探她的来历。幸好朱怡贞早有防备，对于接下来的每一个问题，都能回答得体，并未引起福山太太的怀疑。

由于之前刺杀行动已激起日伪的反扑，陈默群在今井洋祐的强烈要求下，不得已带队清缴军统站，首先是让人将附近固定岗哨全部控制，然后包围军统大楼。眼见本部被宪兵团团包围，王世安深知此刻已到存亡之际，紧急号召军统众人殊死一搏。

林楠笙一边组织反击，一边把墙凿开，安排大家先撤离，自己负责断后。然而王世安顺利脱险，竟在离开时将逃生通道封死，完全不顾其他人的死活。林楠笙解决完楼顶的日军，才发现王世安的行为，忍不住愤怒质问，却也无可奈何。

王世安要求站内所有人员分散逃走，先去周边的忠义救国军站点藏身，等待撤离上海的指示。顾慎言与林楠笙留下拖住敌人，终让王世安带领核心骨干离开，去往提前准备好的避难所。顾、林二人互相掩护，边打边撤，好不容易藏身于普通民众家里，并在对方的帮助下，乔装从小道绕出去，成功躲过日本人的追捕。

今井洋祐见陈默群只抓到没用的军统战员，当场大发雷霆，派人致电重庆，邀请军统局戴笠到上海商谈和平事宜。陈默群试图在那些未完全烧毁的文件上寻找线索，依然毫无所获，对此很是失望。

来到顾慎言的秘密地点，王世安大为恼火，并及时向重庆发去电报，说明上海的情况。重庆回电吩咐他们尽快撤离再重建，王世安按照此机会，提议大家分批撤往安徽等地，同时对转移人员进行挨个排查，以防止有人给提供情报。

朱怡贞久不见林楠笙回来，只好对外谎称他去外地出差，结果在路过报摊时，看到日本人的登报说明，得知林楠笙等人在此次轰炸中牺牲。正因朱怡贞不知实情，误以为林楠笙遇害，满怀悲痛地坐在房间里，继而大哭一场。

此时林楠笙正在寻找上海市内的各个站点人员，无意间碰到赵京隆，才知他是侥幸逃过一劫。如今赵京隆已连夜安顿好家中老小，这才敢于露面寻人，林楠笙跟他商定好接下来的行动，两人分头而行。

日方故意扰乱视听，无非是为让军统内部人员产生恐慌，有人主动投敌。朱怡贞在家里忐忑不安，再加上外面严密巡逻，实在没办法再出去打探消息。顾慎言来到报社刊登寻人启事，试图与朱怡贞取得联系，至于朱怡贞则听到福山太太房内的广播声，于是假装去跟她讨教刺绣，顺便探听广播内容。

林楠笙通知各个站点的军统人员，又在私下去找蓝心洁，提醒她尽快收拾东西，准备搭乘转移船只去往重庆。蓝心洁闻言激动不已，对他不停道谢，此去一别也不知何时再见，难免还有些许伤感。告别蓝心洁之后，林楠笙乔装来到日占区，刚要去见朱怡贞，却发现日方在周围重重布控。

第27集：王世安为保命被迫屈服

林楠笙连夜返回日占区住处，因身上穿着伪军军官的衣服，所以并未引起巡捕的怀疑。朱怡贞亲自为林楠笙下厨做了面条，两人没有过多交流，全程都是一个在埋头大吃，一个坐在旁边静默，就像是妻子成功盼到丈夫归来，久别重逢后的温馨。

顾慎言陆续安排军统人员撤离，直至最后一批，并将详细名单交给王世安。由于情况比较特殊，王世安打算暂停壁虎计划，亲自前往青浦联络站发展新力量，准备进行重建。殊不知早在此之前，联络站夫妇早已被陈默群收买。

如今日本宪兵正式驻扎法租界，就连英美租界也都开始撤走侨民，每到半夜时分，总会有炮火声响起，整座上海陷入恐慌之中。林楠笙溜出门察看情况，才知日军向英美宣战，击毁英国海燕号军舰，同时大批日军正往英美租界调动。

朱怡贞得知此事后，想要马上去跟党组织取得联系，林楠笙见她似有急事，索性亲自护送出城。考虑到车站等地都有宪兵布控，若是贸然现身必会暴露，于是开车绕开城区，直入小道。

恰巧伪军已在各个小道处设立关卡，不少英美人士全被逮捕。林楠笙以日伪第三军军官身份应付对方，顺利通过盘查，继而来到肃正区。朱怡贞在秘密指挥所里跟上级汇报情况，同时交代了关于潜伏者邮差的处境，武装保卫部也会安排人手进入租界，进行安全接应。

王世安带着两名手下来到青浦联络站，结果中了陈默群提前设好的埋伏。然而陈默群并不想杀死王世安，也不会以此去找日本人邀功，无非是想让他在自己与重庆之间牵线，如实说明情况，帮助自己重回军统。

尽管王世安百般不愿，可他始终不是陈默群的对手，尤其是眼下犹如困兽，根本来不及考虑，只能被迫和对方达成一致。按照陈默群的要求，王世安向重庆军统局发去电报，很快得到了回应，陈默群把青浦站夫妇俩交给王世安处置，随即带人离开，没过多久，凄厉哀求声终止于枪响之下。

日本军在香港成立政府，并由井酒隆将军担任最高长官，英军损失惨重，最终全部投降，受战乱影响的地区也都交给工程单位修复。孟安南以记者身份，继续潜伏在商业新闻报社内，他在几次行动中救下不少革命人士，从而取得共党信任，顺利打入内部。

通过近几日观察，顾慎言彻底摸清陈默群的行动规律，发现他会经常去新闻处观看影片，此刻下手会是最佳时机。林楠笙认为上海被日军控制，不适宜再执行危险任务，奈何顾慎言还在坚持，已决定亲自潜入行动，至于林楠笙和赵京隆则在外面接应。

回家途中，林楠笙无意间看到橱柜上摆放的蝴蝶胸针，于是花钱将其买下，同时带回一堆吃喝用品以及报纸。朱怡贞明显察觉到林楠笙的异常，内心愈发不安，忍不住询问他何时回来。虽然林楠笙作出承诺，可她知道这次分开后，会有很大几率代表永别，所以当林楠笙前脚刚走，朱怡贞立马从房间里出来，手里握着蝴蝶胸针，站在窗前目送对方远去。

第28集：朱怡贞林楠笙互明心迹

原本顾慎言已制定好第三次的暗杀计划，并对陈默群的行踪进行准确预判，奈何林楠笙未听从指令，孤身一人在新闻处埋伏，导致对方有所察觉。待林楠笙反应过来，才知方才打死的“陈默群”只不过是个替身。

顾慎言见赵京隆神色闪烁，便知林楠笙擅自行动，于是冒着危险将他救走。赵京隆开车冲出重围，三人躲过日军封锁关卡，从而来到郊外处理车辆。林楠笙对此很是愧疚，主动跟顾慎言道了歉，然而顾慎言却表示不必太在意眼下的成败，现在发出的每颗子弹都是不屈的宣言。

王世安得知刺杀失败，似乎并不意外，反而要求保存实力，暂缓“奉业计划”，并且谎称自己在青浦联络站遭遇埋伏，好不容易才突围脱身。顾慎言察觉到王世安有所隐瞒，但是没有继续追问，便派赵京隆前往青浦调查。

朱怡贞心不在焉地坐在房间里，当她从窗户看到楼下熟悉的身影，再也掩饰不住内心喜悦，急忙冲了出去，却没想到林楠笙负伤在身。考虑到福山太太的缘故，朱怡贞主动搀扶林楠笙，佯装镇定，帮他在对方面前掩饰伤情，等二人回房后，才算松了口气。

由于林楠笙伤势较为严重，朱怡贞亲自为他取出子弹，上药包扎，全程没有过多言语，已然让彼此在潜移默化中建立信任与托付。当天夜里，朱怡贞不眠不休地守在床旁照顾，看着他虚弱痛苦模样，却是束手无责，只能不断地抚摸安慰。

自从见过陈默群之后，王世安自知处境艰难，所以尽可能从军统捞取油水，兑换成美元黄金，便于将来发生变故，及时跑路。新联络人老潘接替纪中原的工作，顺利与顾慎言碰面，交换各自所掌握情报，告知关于安全场所的具体地点。

正因老潘的出现，朱怡贞需要担任核心情报人员，执行党组织交代的任务，也便意味着将要从林楠笙家搬走，结束这段时间的同居生活。朱怡贞写下军统叛变人员名单交给林楠笙，同时提出在临走前共进最后一顿饭餐。

林楠笙欣然同意，拿着名单去找顾慎言，仔细考虑之前那场行动的疏漏，认为是军统内部泄密给陈默群，而此人极有可能就是王世安。恰巧顾慎言也觉得王世安有些可疑，如果按照他被汪逆部队袭击的说法，青浦联络站现场势必会留下步枪弹壳，结果赵京隆仅发现普通手枪型号，足以说明两者之间的矛盾。

与此同时，王世安驱车前往郊外与陈默群碰头，向他传达重庆方面的意思，要求他复职上海敌后主任委员期间，需要随时提供汪逆政府的情报，以及保护军统站内部人员。陈默群要求看到戴笠亲笔签署的委任状，否则一切免谈，王世安欣然应允，并且提出以后不再见面，保证各自安全。

待在家里养伤的几天里，朱怡贞对林楠笙无微不至地照顾，同时为接下来的分别感到难过。林楠笙听着朱怡贞哼唱他们曾经弹过的钢琴曲调，一时回忆涌现心头，忍不住从身后将她抱住，紧紧依偎眷恋。

没过多久，王世安接到重庆指令，宣布即日起终止奉业计划。林楠笙对此十分不解，顾慎言看清目前局势，所谓汉J都是无节操趋利之人，他们会尽可能拓展空间寻找靠山，无论是汪伪政府亦或军统，都有可能会利用这些人来获取信息。

相比较侵略者的残暴，顾慎言更担心这种停止制裁的命令会成为一种信号，甚至是党国对待汉J的标准，只会无底线地放宽谈判筹码。正当林楠笙和顾慎言陷入两难，不知该如何落实站内电报的具体内容，朱怡贞早已见过老潘，回家途中被巡捕发现，从而暴露身份。

第29集：朱怡贞与林楠笙皆遇害

日本宪兵在上海市区的很多街道安排巡逻警戒，并且将其划出管制区，其中一处正是林楠笙所在住处。白天，他们会对每个可疑行人进行盘查，到了夜里，只会令人更加感到恐慌，好像过了今天再也没有明天，到处充斥着可怖的阴霾。

但是今日与往常不同，林楠笙往回走时，忽然发现尾随朱怡贞上楼的便衣，若是按照军统特工原则，他现在最应该做的事情，便是转身离开。可楼上的朱怡贞，还在镜子前试戴那枚蝴蝶胸针，内心从甜蜜转瞬至伤感，只要想到今晚过后就要分别，终是难掩不舍。

此刻楼下聚集大量便衣巡捕，朱怡贞这才意识到自己暴露，她躲进房东太太房间，顺着阳台窗户往下爬。林楠笙毫不犹豫地迎上去，两人飞快奔跑，穿过每一处弄堂口，终在小巷内停下。

朱怡贞深知附近早已布控，不愿连累林楠笙，想让他先行离开。但是林楠笙看到朱怡贞衣服上的胸针，毫不犹豫地将她抱在怀里，佯装一对普通夫妻，从而避开迎面走来的巡捕。尽管帽子遮掩了朱怡贞的面容，可她与林楠笙还是暴露于人前。

随着一声枪响，子弹从后面穿透朱怡贞胸口的同时，也钻进了林楠笙的脊背。林楠笙倒在石板路面上，缓缓睁眼看向朱怡贞，彼此都已说不出，仅是张了张嘴，试图牵着对方的手，可终究失力陷入昏迷。

警署老吴及时通知顾慎言，向他透露朱怡贞和林楠笙已送往医院抢救。顾慎言担心二人安危，立马给陈默群打去电话，要求跟他单独见面。陈默群碍于顾慎言掌握自己太多信息，如果让他登报公开关于重庆方面的合作，恐怕会彻底惹怒日本人，因此被迫答应帮忙转移林、朱二人。

中弹以后，林楠笙彻底失去知觉，等到再次醒来时，才发现自己身处在日本陆军医院。如今左秋明一路升迁，早已成为总部派驻香港区对外联络官，经常会以两家世交为由，亲自跑过来照顾林楠笙，同时为他办理好新名字庞家俊，身份是来自汪伪和平建国军的少校军官。

林楠笙逼着自己复习日语，防止露出任何破绽。同为伤员的加藤浩二对林楠笙起了疑心，故意接近套话，幸好林楠笙早有准备，回答得滴水不漏。至于远在嘉兴医院的朱怡贞，也在逐渐适应着党组织的安排，以后需以沈雨静的身份生活，尽管几次询问林楠笙是否安全，奈何无从获悉。

王世安暗中找人调查顾慎言，发现他所经手的物资以及电台会莫名失踪，于是立马致电重庆。周耀庭紧急召开会议讨论顾慎言的问题，大家觉得顾慎言属于贪污行为，并未太过重视，反倒是周耀庭担心对方有通共嫌疑。

正因如此，众人纷纷转变态度，决定要把顾慎言带回重庆审查。李处长接到周耀庭的命令后，赶忙通知顾慎言尽早做准备，就连老潘也提醒他尽快撤离。但是顾慎言认为此事重大，如果被军统坐实自己的共党身份，恐怕会连累许多人，所以坚决留在上海，要求老潘从新四军的那批枪里拿出二十支给他。

接下来的几天里，林楠笙经常会听到日本人讨论虐杀中国人的事情，内容令他险些崩溃。左秋明提醒林楠笙务必要忍耐，并且表示顾慎言目前还算安全。林楠笙肺部受伤严重，最近一段时间出现呼吸困难以及疼痛，本来要找护士拿药，结果看到加藤浩二在偷偷翻查他的病历。

幸好护士过去制止，林楠笙默不作声地离开，恰巧被加藤浩二看在眼里。与此同时，朱怡贞主动跟医生打听子弹穿过胸口的存活概率，同时为林楠笙捏了把汗，只要想到他很有可能命不久矣，内心甚是悲痛。

第30集：王世安暗中举报顾慎言

顾慎言主动找到吴老板谈合作，声称手里掌握一批汉阳造枪支，所以打算以低价兜出，换成几条黄鱼傍身。吴老板欣然同意，先拿出三根纯足黄金作为定金，并按时前往约定地点，殊不知早已有人在暗中给特高课打电话举报。

正当吴老板带着手下过去挖枪，没成想竟被特高课当场逮捕，因不知具体情况，只能如实跟日本人交代前因后果。没过多久，军统内线将顾慎言贩卖枪支的事情汇报给周耀庭，从而转接戴笠，说明此事。

由于林楠笙坚决要求出院，所以左秋明拗不过他，只好答应会找医生开出院证明。然而在离开之前，林楠笙借此机会跟加藤浩二告别，趁对方不备之时，直接将他推下天台，以报同胞遇害之仇。

为避免让人怀疑，林楠笙想尽办法躲回病房，奈何伤势过于严重，直接晕倒在卫生间，也算是因祸得福，没有引起日本人的警觉。左秋明以最快速度为林楠笙办理好出院手续，忍不住责怪他行事冲动，不该在眼下作出这种危险的报复，险些暴露，简直是辜负大家的信任。

尽管如此，左秋明还是亲自安排好住所，同时将林楠笙的隶属关系正式转入香港，由他担任联络人，负责林楠笙的情报工作，包括重庆总部也为其配属呼号316。因为林楠笙的身体还未彻底痊愈，所以他现在适合先在家里养伤，顺便熟悉下接收信号的工具，以及所需密码本。

当天夜里，林楠笙难以忍受伤口的剧烈疼痛，独自到楼下买药，奈何没有带居民证，药店伙计不敢开单。正当林楠笙准备离开时，怎料店老板突然跑出来，拿出两包止痛药交给林楠笙，提醒他以后出门带好证件，以免招惹麻烦。

朱怡贞迟迟没有获取到关于林楠笙的任何消息，更不知道此刻的林楠笙已化名陆云堂，即便是唯一值得怀念的胸针也都出现损坏，寻遍大街小巷无人能修，仿佛寓意着彼此各分两地，彻底失去联络。

顾慎言已知军统派人上门抓捕，佯装从睡梦中醒来受到惊吓的模样，等见到来人正是王世安，这才恍然大悟。王世安趁重庆方介入之前，试图从顾慎言那里套话，好让他在上海消失，奈何顾慎言不肯透露半点消息，令他很是吃瘪。

自从来到香港之后，病痛折磨和无处施展的抱负，已让林楠笙越发苦闷，找不到未来方向，整天只能靠着止痛药度日，意志渐消，似乎除了吃与睡以外，再无任何值得活下去的信仰。

尽管朱怡贞在临终前交代，希望林楠笙帮她完成任务，看着抗战胜利后的中国，可是林楠笙始终难过心里那道坎。现在林楠笙的内心只有仇恨，同样也是无能的愤怒，是几近窒息的濒死体验；是至死不渝的耻辱，亦是无缘再会的憾愿。

纵然左秋明百般劝说，始终无法打开林楠笙的心门，直到谈论起信仰，他们作为特工，即便身处黑暗，也要逐光而行。林楠笙答应会去左秋明安排的公司上班，并且在他给收音机转台时，无意间听到延安广播的《论持久战》，内心很受触动。